风止何安

树欲静而风不止,我心何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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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开学走读

一切终于尘埃落定,等到费渡完全康复已经进入了暮夏,蝉声断断续续,室内没开空调,从窗户透进来的风也是热的,家财万贯的费大总裁要开学了。

骆闻舟对自家宝贝又是心疼又是不舍,“我说费事儿,当初的目的既然达到,要不咱别去了。”

费渡闻言,搭在骆闻舟腿上的脚晃了晃,仰身靠住沙发抱枕,“那可不行,这声师兄,我得叫得名正言顺啊。”尾声拉得长长的,像是个钩子,勾住了骆闻舟的心,荡出圈圈涟漪。

“小兔崽子。”骆师兄给费师弟穿好袜子,笑骂着。

“而且,妈到处说,你找了个研究生男朋友,我也不好让她丢面子。”费渡用穿好袜子的脚在骆闻舟胸口一下一下慢慢地蹭,蹭得某些人心猿意马。

“爸妈说,一会儿来看你,我们去超市买点菜,顺便买点你开学需要的生活用品。”给费渡穿好另一只袜子,轻轻握了下他的脚踝,松开手后又细细摩挲。

“师兄,我不会是要住宿舍吧。”费渡面上不惊,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。

骆闻舟的舌头抵住后槽牙,侧过脑袋,漫不经心地笑着,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,“是啊,怎么,舍不得师兄?”

“舍不得油闷大虾。”费渡鲜少见过这般模样的骆闻舟,起了挑逗的心思。

“赶紧起来,走了。”

想着爸妈要来,费渡不敢再惹火上身。


八月末的燕城还有些燥热,街上卖东西的小贩躲在树下乘凉,偶尔有几个匆匆忙忙赶着上补习班的学生,树影婆娑,光影斑驳,两个人牵手走在路上,但也觉出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

“师兄,我想吃这个。”

“买。”

“师兄,我想要那个。”

“拿。”

“师兄,这个虾片也好吃。”

“我说费事儿,你怎么又拿这么多零食……”

“师兄~”费渡拽了拽衣服下摆,微微俯身,雪白的肌肤上开了几朵明艳的玫瑰花,“不经意”的流露最是致命。

昨晚确实把人弄狠了,骆闻舟自知理亏,整理好费渡的领子,“买。”

费渡在自认为骆闻舟看不到的地方得意一笑,活像只戏耍兔子的小狐狸。许久未见他如此鲜活的少年模样,骆闻舟不忍拆穿,推着车去结账。


“乖乖,快来,我给你买了小蛋糕。”穆小青女士人未至,声先到。

费渡从厨房出来,接过蛋糕,高兴地喊了声爸妈。

费渡被穆小青女士拉着坐下,拆开蛋糕盒子,尝了一口,“还是妈会买蛋糕,甜而不腻。”

费渡三言两语哄得穆小青女士眉开眼笑,客厅里一片祥和。

“嘟嘟快开学了吧。”骆诚同志不合时宜地开口。

“嗯,9月1号。”

“开学要住宿吧。”骆诚的语气很平淡,听不出这是什么意思。

燕公大是军事化管理,按理来说是不允许走读的,但是也有特例,费渡还没运转好,就被骆诚知道了,现在估计只能住宿舍了。

费渡不知道怎么回答,他想走读,但又不清楚骆诚怎么想的,犹豫了一下,放下蛋糕,像是犯了错误的幼儿园小朋友,轻轻回了声“嗯”。

“想走读吗?”费渡到底少吃了二十多年的饭,一举一动落在骆诚眼里,和想吃糖又吃不到的孩子一样。

“燕公大不允许走读吧。”费渡小心翼翼地开口,对于这个拿捏了骆•混世魔王•闻舟的小老头,他到底是有些拘谨的,打算以退为进。

“我问你想不想?”骆诚开口打断,看着眼前揣摩他心思的年轻人,眼里多了几分怜惜,明明比自家那个混蛋还小几岁,却更为圆滑。

听到这儿,费渡总算反应了过来,“那就麻烦爸了。”小孩子吃到了糖,笑意发自内心,渗进眼底。

“爸,您这也太偏心了,我上学的时候,您怎么不让我走读啊!”骆闻舟从厨房出来,刚才一听到骆诚说话,他就关了抽油烟机。

“嘟嘟年纪小,身体不好,需要人照顾。”穆小青女士拉着费渡的手,看一眼自家的傻大个儿,再看一眼小嘟嘟,真是越看越般配。

“我和你们校长打过招呼了,开学你就走读,让闻舟那臭小子送你。”骆诚笑着说。

原来骆诚早就安排好了,怪不得刚才在超市师兄没买生活用品,非说拿不了了。

思及此处,费渡想起一句话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”,他不知道这算不算,抬头望向骆闻舟,那人站在光里冲他笑,多年的阴霾一晃而散,恍惚间,他竟有了重生的错觉,是啊,这何尝不算一种新生。


—————骆诚打电话—————

“喂,老李啊,我骆诚,求你办件事。”

“老骆,你尽管说,咱俩之间还谈什么求不求。”电话那头是浑厚磁性的男声。

“我这小儿子身体不好,年纪小,开学就读研二了,我想让他走读。”

电话那头的人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“没问题,这都小事,他叫什么啊,回头我和教务处那边说一声。”

他不是没听说过骆诚的大儿子有个男朋友,如今听骆诚这般说,想必就是那位了。骆诚的为人他是清楚的,骆闻舟是他看着长大的,那这个小儿子想来也不会差。

“费渡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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